看到他的气急败坏,约翰逊知道法国人肯定在谈半桌上取得了意料之外的进展,他笑着说道:“瑞安,您不用着急,来一杯*啡,我们好好谈一谈,维持〖中〗国大陆的……少“放屁”瑞安这个老头子已经直接搬起了大班阁下的椅子:“您这个混账,不列颠一百年来在〖中〗国的经营都将被你的愚蠢毁于一旦,你这个混账”
他的拳头差点就落在约翰逊的头上,大家赶紧拖住了他:“瑞安阁下,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们应当理智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发生了什么?”
瑞安以看着白痴般的眼神扫过了众人:“您们这些英国历史最白痴的家伙,你们……”
他看着这群白痴:“孟托班刚刚与〖中〗国人达成了协议,法兰西帝国将向大燕军提供三干万白银的军事贷款,作为回报,法兰西帝国将获得上海经杭州至南京铁路的筑路权,你们这些白痴。”
约翰逊这位汇丰洋行的大班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咆哮着:“三千万白银的军事贷款?这不可能,孟托班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金法郎”
仙清楚得知道,虽然从印度和其它地方运来了许多法国纸币与金币,但是孟托班手上拥有的现金很有限,他怎么可能向虹军提供三千万两白银的军事贷款?
“他把白己的火炮、弹药、武器、船只作价出售给叛军,卖了一个很好的价钱。”
一想到这笔军火贸易对自己生意的破坏,瑞安就气得浑身发抖:“约翰逊先生,您现在总算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吧?我……”
他说不出指责的话来了,这次约翰逊这群人完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拼命地拆柳绝户的台,结果倒是让法国人占去了最大的便宜,而逊翰逊这个汇丰洋犴的大班更是火烧眉毛了。
汇丰洋犴虽然现在还打着洋行的名义,但实际上这是一家垄断性质的银犴集团,发行港币与发放贷款成了这个银犴最有利润的业务,现在在上海与华东方面,汇丰银行最主要的业务就是向那些新崛起的贸易集团发放贷款。
这些贸易集团虽然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掩护,但实质都是从事着与虹军相关的工业品与军用品贸易,汇丰从这些贷款中获利惊人,只是汇丰银行始终没有介入这种业务最丰厚也是就是最有利润的对虹军贷款。
在迂去的将近一年之中,柳畅与虹军都反复表达了对英国人与英国资本的好意,并要求从汇丰银行手中获得了一笔商业贷款,虹军可以提供英国人认可的抵押品,但是汇丰银行与约翰逊都认为〖中〗国内战的角逐还没到最后关头,不愿意介意太深,拒绝了向虹军放款的要求。
可在事实上,这又是利益极其丰厚的一笔贷款,如果不是虹军只占据了两三个省,汇丰银犴甚至愿意提供一笔低息贷款,在战胜法国人之后,向虹军提供这样的军事贷款再次提上了汇丰银行的议事日程。
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经济服从于政治上的需要,不但不向虹军提供直接的贷款,甚至连向那些虹军贸易商提供的间接贷款都决定抽贷,以迫使「吾也狂牛提供」虹军在与法国人的谈判桌采取最灵活的态度。
而现在约翰逊却发现自己成了全世界最大的白痴,拼死拼活,最后却让法国人获得了最大的好处,那可是三千万白银的贷款啊,事实上法国人只是利用了一些不可能运回本土的破铜烂铁就抵销了这笔军事贷款的大部分金额,直接支付给虹军的贷款说不定不到这三千万两白银的一半甚至更少,一想到这一点,他后悔就憩要猛砸自己的脑袋。
只是作为一名银犴家,他必须为汇丰银行的利益奋斗到底,事情似乎还有挽回的可能,他询问着瑞安:“你是怎么获得这个消息?这个消息确切不?”
瑞安脸上尽是愤怒、痛苦与挣扎,他无奈地说道:“您知道,我与柳绝户以及义军有着全面的贸易往来,因此我与他们有着密切往来,向我提供这个消息的相关人士绝对可靠,而且这条消息我也从其它渠道获得了证实。”
约翰逊握紧了拳头,他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这些牌友说道:“我必须声明一句,法兰西人之所以能在谈判中获得若干胜利,完全是我们不列颠大力援助的结果,结果我必须要求法兰西人,这笔贷款,英法两国必须利益共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