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的是,朕已经如此低调了,却依然如此闪亮出众,不然为何有狂热粉丝。
这一次的事件,可简单归类为自己的狂粉与黑粉之间的斗争啊。
没想到啊,在挖出一个狂粉的同时还挖出了张跃这么个狗东西,真是的,朕刨了你家祖坟啦,这么看朕不顺眼!
……
涂三夏口中事件回演。
一群学子坐在一起畅谈,张跃开口了:“柳兄此言已经过时了,要说以前你那‘自古昏君排行榜’自然没错的……”
咔——
皇帝陛下想着:“能公然的对帝国皇帝评头论足,该说是帝国开明呢还是该说这些皇帝都当得窝囊呢。”
……回演继续……
张跃说,“……建安帝虽然登基不久,更是毫无作为,可只从其所做的一件事就可以看出,让其名列五千年来历任昏君榜首是实至名归的……”
咔——
皇帝陛下疑惑,建安帝是谁?
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心头怒骂,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当面辱骂朕!
……回演继续……
张跃站起来,意气昂扬,挥洒间有指点江山的雄魄,“……此君之荒唐简直亘古未闻,看看他对后宫的纵容吧,我从未听说帝后帝妃有不思劝诫帝君勤勉国事而早出晚归、抛头露面天天往外跑的,这真是打破了五千年以降的……”
“虚伪!”张学子的话还没有完,一个声音在他侧方忍无可忍的出声了。
张学子正自由自在的飞翔在天空中,从莫名之处突然伸出来一根竿子把他狠狠干在了地上,令他云鬟不整,惊魂不定。
他怒目圆睁的循声瞪去。
就见聂光义端着他们所点的菜品站在他侧后不远,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回视他。
张学子暴怒,气势逼人,上前几步,逼问:“刚才是你在说话?”
聂光义继续忍无可忍的看他,道:“就是我说的!”
“你骂谁虚伪?”张学子眉头暴跳。
“我骂你虚伪!”聂光义义正言辞。
“你有什么资格胡乱辱骂同学,你要不说出个道理来,我现在就要拎你去教导处理论!”
张学子拳头紧握。
聂光义面带不屑。
“哼,道理不是很清楚吗?……你以前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赞扬说姚居士的品行脱俗,志趣高洁,还说愿这一生做居士的牛马走狗。
可是你却在姚居士和陛下大婚后态度大变,在各种场合抨击姚居士,污蔑姚居士。现在更是连当今陛下也都一起骂进去,谁还不能看出你的用心?
哼哼,说你虚伪真是一点没错,从你这前后不一的表现,分明就可看出你以前公开赞扬姚居士,其实是怀着极其险恶卑劣的用心,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认同其品行志趣的高洁脱俗,不然你也不会在姚居士大婚后态度大变,你这分明就是欲求不得后的恼羞成怒。”
说到这里,聂光义脑袋四十五度仰望,满脸的崇敬道:
“要我说,当今陛下是太宗圣祖之后最圣明的君主,敢于打破数千年的陈规陋习,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勇气和魄力!
世间能配得上姚居士的,唯有当今陛下。能配得上如此陛下的,唯有姚居士。他们二人的结合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世间最圆满的事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