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行踪可疑,本王需要亲自的询问。”说完命侍从将其带走。
皇甫泽回行宫的路上便心绪不宁,从独孤绎刚刚的禀报中,他刺杀的人中有一位是侍卫。他身边现在都是侍卫,他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还有他们的同党。
回到行宫之后,皇甫泽便待在殿内,殿外是独孤绎派人守卫,他心也才稍稍的安了许多。
清水原本是和皇后在行宫的后花园内赏景,听到了一点风声,便立即的赶来过来。
昨日殷商说是试探楼清远,怎么现在变成了刺杀了。难道是用此来试探的吗?这也太危险了,如果楼清远真的背叛了,很可能回彻底的出卖他们。如果他没有背叛,这样起是害了他的性命。
皇甫泽见到清水进来,毫发无伤的样子,松了口气,嘴角笑了笑。
“皇上没事吧?怎么会有刺客,现在可有抓住?是什么人所为?”皇后担心的询问。
清水也附和道:“这林子周边不是都已经派兵把手了吗,怎么还让刺客混了进来?”
看着清水担心的模样,他心中暖暖的,笑着安慰道:“朕没事的,不用担心,现在平王和陈世子正在查此事,你们不用操心。”
清水点了点头,慢慢的舒了口气。
接着皇甫卓走了进来。见到清水的刹那愣了下,几个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他心中一阵刺痛,她这担忧无疑是为了皇甫泽。
清水别过目光,皇甫卓也收回目光上前几步躬身禀道:“目前陈世子正在林中进行搜捕,臣也抓了一个可疑之人,是侍卫楼清远,已经关起来审讯。”
“楼清远?”皇甫泽声音带着疑惑,似乎也是没有想到。
清水的心中却是一凉,果真是如她猜想一般,楼清远真的被抓。她开始担心楼清远是否会背叛。
天黑的时候,陈昱才从林子归来,禀报林中已经进行了清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人。
皇甫泽便是怒斥陈昱,虽然刺客是冲着皇甫卓而去,但是他的生命也是受到了威胁。林子的安全防卫是他负责,竟然能够让刺客如此的明目张胆。
陈昱自知失职,一直俯身认罪。
清水在旁边只是劝皇甫泽消气,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皇甫卓沉吟了片刻为其求情道:“陈世子忠厚,为皇上尽心尽力,定不敢有半点懈怠。春围猎场排查过三遍,周围也是派了重兵把手,外面的人绝不可能有机会闯进围场。臣以为最有可能便是随行人员。楼清远只是其中之一,逃走的黑衣人也必然也是今日进入林中之人。今日随行人并不多,可一一排查。”
皇甫泽看了眼他,思索了须臾,现在毫无头绪,也只能够将今日随行的官员随从一一查过。
“陈昱,朕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务必将此时查个清楚!”
“是,臣领旨。”
安国公之子郭东攘将军看了眼旁边的皇甫卓,询问:“刺客选择是刺杀平王,平王心中就没有个怀疑的人吗?”
皇甫卓知他话中别有他意,便笑了下回道:“本王行将沙场多年,杀的人不在少数,但想来问心无愧,但也不排除有人图谋不轨。”
“平王说的是。看来刺客不是平王的仇人,便是想从刺杀平王后落的什么好处。”
这时蔺若芸走了进来,禀报说随从有在林中皇甫卓遇刺的地方找到了三枚银钉,然后便将其呈给皇甫泽。
清水一眼便认出来,那时殷商的东西,上面淬了剧毒。一但是摄入人体内,便可以瞬间要了他人的性命。她看向皇甫卓,心都开始发颤,也许就是犹豫的刹那瞬间,皇甫卓就可能葬身在楼清远的手中,葬身在殷商的手中。
皇后看到银针的时候,却是吃了一惊,对皇帝道:“这银针,臣妾认得。”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她,清水更是震惊。她最近一直都在看殷商的诗文,对殷商也了解许多,难道连这个都认识?
“皇后在哪里见过?”
“臣妾从蜀地前来华京中途遇刺,其中死的刺客中,便有人是中了这种银钉。”
“死的刺客?”皇甫泽诧异的看了眼侍卫呈上来的银钉。刺杀蜀国公主唯一活捉的凶手也逃逸,至今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如果这银钉是射杀刺客的,那就是暗中在救蜀国公主,为何现在却来刺杀平王?
不仅皇甫泽想不明白,所有人都是糊涂。而感到最头疼的人是陈昱,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让他怎么查?而且今日随行的人虽然说不多,也有一二百人,不是皇亲国戚,也是高门子弟。
清水此时却更加的担心了,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将皇后之前遇刺的事情也牵扯进来。原本稍有平息的刺客一事,现在必然是会重新的被提及。没想到殷商竟然也会失误。
她沉思了下,对皇甫泽道:“臣妾听闻刺客行刺未果后,便匆忙的逃离,连平王都没有追的上,看来这功夫至少也是与平王不相上下,这轻功甚至是高出平王一截呢。今日随行的各位大人、公子和侍从们中间,武功再平王之上的应该不多,这样也便与找出真凶。”
皇甫泽点了点头,自惭形秽的道:“朕竟然是没有想到。”然后便让陈昱立即的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