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任何正规的宾馆都会规定服务员不能收受客人的辛苦费,而且人家凭啥买一盒烟就给你这么多的辛苦费?若这个女服务员贪图这些小便宜,那就等于上了他的钩,等到得了他的几百元辛苦费之后,他就大胆地把女服务员拉到床上。一般情况下女服务员会因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顺从地任他摆布并在事后得到更多的好处。也有反抗不愿意地,但他将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女服务员的手里后,然后无一例外地向他了叉开双腿。后者是因为嫌好处不够,而不是吝惜贞节。在接受第一笔好处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着,给得满意后自然大张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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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鹰翔饭庄和宾馆开业以来,张鸣鹤就是这里地常客,宾馆上面他们单位长期包了五间客房,有三间是给新项目中聘请得技术员住的,有一间是厂里两个女工在此为技术员们提供生活和工作上服务的,但这两位更多是给张鸣鹤提供那种服务,因为剩下一间就是张鸣鹤自己的包间。
在这里,张鸣鹤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工伺候着还不满意。看着宾馆的女服务员也馋的不行,故计重施加许诺会给她们家人安排到工厂上班作为诱饵,还真的拿下了两个服务员,他便来这里来的更勤,很多晚上是住在这里。
张鸣鹤地这些事情,包括这里两个女服务员的事情。凌霄大都是从华宁嘴里得知的,其真实性不敢说百分之百,起码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华宁深知张鸣鹤的德行,所以才把有厂花美称的老婆早早调离线材厂,他受张鸣鹤的恩惠很多,万一张鸣鹤兽性大发连他地老婆也不放过,那他几乎就没得选择,只能乖乖地被“恩人”给扣上一顶难看的绿帽子,不然还能怎样?
这晚凌霄在鹰翔饭庄盛宴招待了张鸣鹤,他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席散张鸣鹤上宾馆去了,华宁准备要坐着他的车跟他一块回家。华宁的家与凌霄现在住在一起,是服务公司有人最初不要家属楼时凌霄给他高价弄到手的,也是和凌霄一块乔迁的,所有的家具还都是凌霄送的。
他们先从饭店通宾馆的门把张鸣鹤恭敬客气地送到宾馆地楼梯口,然后他俩从宾馆后门出去,要转到销售站的小院坐车回去。
一到宾馆的院子,华宁愤愤地说:“唉,跟着这样的厂长,连我们也都被下边的工人说成是流氓了。”
凌霄开玩笑:“莫非还能把你们说成是好东西?上行必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华宁白了凌霄一眼,道:“我敢吗?我家那个母老虎常跟厂里的朋友联系,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控制之内,我若有个什么事情,我家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剥不可!”
凌霄脑子里现出华宁那恶婆娘的模样,呵呵地笑了。
其实华宁老婆那俊俏的模样看着并不恶,是与华宁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挺恶的。她比华宁高出多半个头,从开始的时候就骑在了华宁的头上,结婚后更是把华宁训练成了“气管炎”,华宁在老婆面前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被老婆教训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凌霄还真相信华宁不敢。
“张厂长那些花花事,他的老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呀,经常不回家,回家身上就带回来女人的脂粉味,再傻的女人也明白他在外面没干好事。”华宁为了巴结张鸣鹤,经常到张鸣鹤家里干苦力,对张鸣鹤的家里很了解。
“老婆不管还是不敢管?”
“不敢!”华宁答罢悄声笑道:“我跟你说吧,那一次我去张厂长家,正赶上张厂长的老婆质问张厂长的衣服上为啥有女人头发?我当时心想坏了,这下有张厂长受得了。可没想到张厂长却理直气壮地骂道。
华宁滑稽地学着张鸣鹤的口吻:“‘妈的,老子明告诉你吧,老子在外面就是有女人,还很多,你想咋地吧?**的,你身上好几百的衣服是穿谁的?你擦脸油好几十块一瓶瓶是花谁的?你妈家吃的喝的是谁给的?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妈的,早烦你每天监督老子,老子今天就明告你了,妈的,不想过就给老子滚!外面的女人排着队等着老子玩。’张厂长把他老婆骂傻了,后来他老婆醒悟过来嚎啕起来,我赶忙把他老婆拉到另一个屋子,可张厂长却把我叫出来,让我跟着一块出来了。后来我再去时,他老婆比过去对他的态度还好呢,看来是屈服了。”
“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凌霄琢磨着张厂长的这荒淫的理由,觉得对于张厂长这类人还真有几分道理,这也包括他和华宁在内。
是啊,他们干的好多事都是不合法的,吃枪子未必,但坐大牢说不定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非法搞来那么多钱,难道真是只为了他们自己享受的?哪个不是家里一大堆人跟着沾光得到享受?可出了事却只有当事人一人承担,家人有什么理由干涉教训?想干涉教训,你事先就不要沾光,知道拿回来的是不义之财就该扔到门外,既然享受了不义之财,认可了自家男人的不法行为,那还有什么理由让自家男人不惜冒着坐牢吃枪子的危险去捞钱,还要对你忠心耿耿?即让男人去卖命又让男人忠诚,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世上的好事都让你占去?再说,有那样的好的男人吗?
“呵呵,华宁,那你也把这段话讲给老婆听,你这几年也没少捞,她也没少跟着沾光享福,凭啥她享了福还让你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