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地盛宴中,羡慕又嫉妒的三男三女,把他俩像逗新人一样狠狠地耍逗了一气,这顿酒宴自然也非常热闹。林惠在下午出来时事先找人替班,整晚可以不回去,酒宴后还把他们簇拥到上面闹了“新房”呢。
等到第二天上午在党校,李江和温明启得知后,也是非常地羡慕和嫉妒,还气恼他们昨晚不通知,但与他们那三个一样,也特别地佩服凌霄。
凌霄这个小县城出来地家伙,刚来党校进修就勾引了一个秀气温婉的女大学生,搞了一处小窝养在那里。这还不说,李江把一个高贵漂亮的贵女介绍他认识后,居然当晚就勾引到手了,到后来还把那高傲不驯的贵女搞得服服帖帖,如同他的小女人一样。这又让一个特别漂亮地领班小姐投怀送抱,还是个珍贵的小雏儿,这小子也太***邪门了吧?
他能搞到冰冰不足为奇,能在当晚把梁玉姿勾引到手也不足为奇,因为梁玉姿就是个小荡妇,可能把梁玉姿驯服地服服帖帖,就让他们佩服了。
几个没见过梁玉姿的家伙,久闻盛名都想见一见,可在私下却议论凌霄带不出人家,梁玉姿虽然是小荡妇,但毕竟是很有地位的豪门贵女,绝不会跟着小情人出来见朋友的。但凌霄不仅做到了,在酒宴中梁玉姿对凌霄的表现既像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又像陶醉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哪有省进出口总公司副总的样子呀?实在是让纳闷凌霄是怎么调教梁玉姿的,竟然在背后议论,难道家伙大就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凌霄这个刚刚到手的领班大美女,真的是很馋到夜总会潇洒的客人,他们知道有很多财势很大的人想图谋林惠,都是碍于三哥的面子才悻悻地罢手,而且他们没有一个不眼馋林惠的,都梦想过无数次把美人搂在怀里。就这样的大美人儿,居然会主动地对凌霄投怀送抱,能不让他们在羡慕和嫉妒的同时,佩服凌霄的魅力和手段吗?
不过在细想之后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凌霄凭着堂堂相貌和大把的金钱,以及身上特有的人格魅力,他们这几个大男人都被其折服,让一个夜总会的女子倾倒自然不足为奇。
但他们若知道凌霄是拒绝了胡亚青的投怀送抱之后得到林惠的,那肯定会惊讶的要哇哇大叫跳起来,那就不仅仅是羡慕、嫉妒和佩服了,还不知会有什么情况出现。
可当初,他们还有点瞧不起凌霄,是相处之下觉得人不错才愿意跟他亲近的,但在方方面面总有一种高他一头的派头,特别是花钱潇洒时,不由地想耍阔气要让他瞧瞧。可是,到后他们支撑不住不敢大把花钱了,反而是凌霄的钱总是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渐渐地人家后来居上成了他们之中最肯花钱的主儿。
五个人当中。个人经济比较有实力地是李江和温明启,李江上班的时候在省海关的岗位上挺有油水的,一个月捞取的外快盈余三千五千元很平常,到党校进修时个人地小金库里存了六七万元。温明启在省煤炭局的岗位也不错,可以倒出煤炭销售指标换到外快。小金库里也有个五六万元。许胜明和周建忠就差他们挺多地,捞取的外快结余下来的也就一两万元。最次的是仁。几乎就没有小金库,捞到的外快基本上是现捞现花,没了钱就找他老娘要,但从给凌霄包了那填土工程就大翻身了。
几个家伙的家世都很好,参加工作后不跟家里要钱花就算他们好样地了,在能有人经常管吃管喝甚至管嫖的单位里或岗位上。厮混惯习出了奢侈腐烂地生活方式,花起钱来也不数数儿。
刚来党校胡天海地时。还习惯了以前的大手大脚,但这种有出项没有进项的生活潇洒了不久,许胜明和周建忠率先捉襟见肘了,埋单时就不积极了,到郝仁发财后。只要宰不到凌霄,他俩就抓郝仁的冤大头。李江和温明启的手脚后来也变小了,怕小金库见底。到夜总会吼歌时不再要酒和果盘,请客吃饭也控制在二三百元以下,而且也不敢天天去潇洒了,等到包养了小姐之后,基本上就只往凌霄地地盘跑了。
在他们埋单变得不积极后,凌霄便开始接替他们,出去潇洒时抢着埋单,三次至少他要买两次,而且每次都不在乎多花几个钱。谁钱多谁就是大爷,凌霄在这六个小团伙的地位就逐渐上升了,等到他们明白凌霄完全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成就后,把他们佩服得心里暗认凌霄是老大。
在凌霄开始舍得给他们大把花钱时,喝酒中套出凌霄地父亲是大包工头,知道他是家里的独子,父亲的就等于是他的,后来他与梁玉姿勾搭上之后,他们又怀疑他有梁玉姿的资助,一边大方地享受他的慷慨,还一边暗自有些瞧不起他。
在这学期第一次聚会时,李江宣布女友蓝宁已经答应等到进修结业后就跟他结婚,说到结婚的花费后,李江兴奋地讲着准备了什么什么的,蓝宁是听着怎么怎么地满意。到后来,周建忠就问起凌霄,问他结婚时肯定特别排场。
凌霄很明白他们一直还有点小瞧自己,趁着这话题笑道:“呵呵,这样说吧,八八年我结婚时,父亲只给我拿出了一万元,而且其中还有三几千元是跟人借的,我自己还跟人借了五千元,给我的新婚房子是只有十来平米的土坯老房子,这样子你们说我能排场吗?呵呵,如果是现在,那肯定不一样了,起码要送给老婆一辆进口轿车!”
周建忠扳指头数了一下,惊讶道:“这才不到三年呀,三年你父亲就发成这样了?”
“呵呵,很奇怪吧?不过要靠我父亲自己嘛,恐怕现在还是在一家手工业的小厂子里当技术员,每月还得为了不到一百元的工资任劳任怨.
间就发了!”
“哎,你父亲不是就你一个儿子吗?”许胜明疑问。
凌霄自豪地哈哈笑道:“对呀,就我这个儿子呀!”
他们感觉不可思议,周建忠不相信地问:“就你?”
“对!就我!就我帮着父亲从一个普通工人,发展到现在成为嵋泽市首屈一指的个体工程公司大老板,工程从县里到市里一年到头干不完,每日坐着进口皇冠车到处去奔忙。”
“凌子,你跟咱们弟兄们就别胡扯了。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帮你父亲的?”许胜明除了不相信,还嫌他不诚实。
凌霄便先介绍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当上了服务公司下属工程公司的经理,怎么到处拉业务把公司搞大,后来在“高人”指点下怎么把一个集体的工程公司转化为个人的工程公司。把他父亲扶持当了这个公司的老板之后,他又是怎么给父亲拉业务的,连编带讲实话说了好一通。
他们听着觉得挺像一回事,也就半信半疑,再结合他花钱那么理直气壮。而且来进修了,还独自一人在省城要搞规模很大的物资销售公司,就真信了是他帮助父亲的。通过他地讲述加他们的了解,深切感受到他是真有能耐,便肃然起敬。心里半点不敢小瞧他了,等到他要开建物资销售公司时。他们更是感觉到他的大手笔和大肚量。
他在这里的建的物资销售公司,在他地眼里是简单的工程,可在他们眼里就觉得很了不起了。第一步地工程,一下就要投资一百多万元,六十多万元建一栋三十间开间的二层大楼,四十多万元建诺大的院墙外加几十间库房和一间锅炉房。而且。他说他父亲的工程公司顾不上承建这里的工程,让他们给找工程公司建设。在保证质量和价格合理的前提下,让他们跟工程公司抽点回扣花花。
仁上次发了财这次没份,李江和温明启主动退出让给了许胜明和周建忠,许胜明揽二层楼地主体工程,周建忠揽了围墙、库房、锅炉房和二层楼的装潢工程。现在除了正搞地装潢工程其它的都已完工。他们的回扣自然都收到了,许胜明老实地交代拿到三万多元的回扣,周建忠拿到了四万多元的回扣。
李江和温明启在主体工程还没建好时。就把包养地小姐安排去暂时住在了简易房里,也算得了凌霄的好处,能让他们暗认凌霄是六个人的老大与这也有很大关系。当然,只是凌霄说话最有分量了,他们之间不会真去排行地。
凌霄收获到大美女承诺要大请三天,他们当然不会心慈手软的,中午是到“杏园”海吃海喝,晚上是到夜总会尽情潇洒,连李江和温明启都不去找包养的小姐了。
但就在凌霄收获林惠的第二天晚上,有人代他请了客,这人便是三哥。三哥是让林惠通知他们的,凌霄第一次开着梁玉姿的车带他们到了夜总会。酒宴很丰盛,三哥也很热情,但在酒宴一开时,三哥就很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已经把林惠收做干妹了,让凌霄这“干妹夫”不能让林惠受半点委屈,否则就是林惠能原谅,他也不会原谅的!
三哥说不会原谅时眼里还迸出厉色,随后就问凌霄打算怎么安排林惠?凌霄没有被三哥的眼色吓住,笑容很平和地回答,绝不会亏待林惠的,打算安排林惠在这里当物资销售公司的副总,并配备一辆新的桑塔纳轿车。
三哥还算满意地点了头,却把林惠兴奋的不得了,因为昨晚他们闹腾罢之后,凌霄在跟她欢好之余,只是跟她探讨了怎么抓住当官的弱点来发大财,并没有具体说会安排她干什么。可昨晚的那就够她兴奋的了,不说凌霄对她的百般疼爱,让她享受到传说中的美妙,光是跟凌霄探讨那些事情俩人就觉得志同道合相见恨晚。
这三天里,凌霄每晚都跟林惠在一起,过着“新婚”生活,梁玉姿呼他,他以老家来了老相好做借口,让梁玉姿只能暗自叹息没办法发火。虽然当初没有明说,都明白俩人的关系只不过是性伙伴的关系,谁都不要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可在上学期,梁玉姿跟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夜晚,越处越迷恋他,放假结束见了面,把无比的相思之情化作无比的深情投注到他的身上。爱之切关心也就深切,就开始有点妻子关心丈夫的味道了,凌霄若是有两个晚上跟心妍她们热闹没去别墅,再见面就非问个清楚,还带出少许的怨意。
凌霄察觉到了不妥,干脆就适当疏远梁玉姿,还明着告诉她自己一个老相好在省城出差,要陪伴几天。自觉身份高贵的梁玉姿当然不能反对了,可凌霄不在的几晚,却把她寂寞无聊的烦心死了,等凌霄再回来之后,就释放出百般柔情和更加地放开胸怀来讨他的欢心,想把他的心和身体都吸引在自己的身上。
也就在那时候,凌霄提出要带她去见李江他们,她除了没有反对,还承担了盛宴的花费,在席间对凌霄的表现,基本上没有摆出大官的派头,就是当作凌霄的情人去会朋友的。
凌霄能让梁玉姿转变态度,是牢记了孔老二的一句话,女人同小人一样,既不能过分疏远让她产生嫉恨之心,也不能过分亲近让她生出蛮横之念。便决定不能除了周日每晚都回别墅,一周有三天留在别墅陪她就不错了,让她清楚她不是惟一的。在陪着她的时候,就要拿出真心实意来陪,要让她深切感受到对她的喜爱和关心,就把以前对待马君茹那套使出来,给她用护肤霜揉脚,给她按摩激情后疲乏的身子,期间还少不了说点甜言蜜语。就像这三天,虽然不能去陪梁玉姿了,他每晚都会在电话里说好话哄梁玉姿开心,不是一丢了之。
这三天的夜晚过得不错,林惠带给他越来越多的惊喜,可白天到上课的时候,他就不怎么好受了,因为有一束从一对美眸射出的光线,像锥子直刺他的心窝。
有一个周一的到来,上午课间,他在出教室时被人撞了一下,不看也知是胡亚青,瞥了一眼,看到熟悉的眼神,这是约他中午见面的。可他对这次的见面,却没有以往的兴奋,而是忐忑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