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珍苦笑道:“嗯,吵了一架。”
“真是的,你走了一个星期,按说俩人稀罕还稀罕不够,怎么会吵架呢?是不是秀珍姐你回家看到家被折腾的不像样发脾气了?”
“不是。因为点其他事。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到底能不能收留我?”
“嘻嘻,哪还不能吗?我还求之不得呢。省得我晚上孤独。就是,对男人就该心狠点,秀珍姐住着吧,姐夫什么时候服了软来央求再回去,就得给他们地点颜色瞧瞧。嘻嘻,我还希望秀珍姐多留几天呢,要是能留下来跟我一块干,那我更要高兴疯了。”
“啊!”这让张秀珍猛然心动,很兴奋地说,“那我就真来你这里干,我也办个停薪留职,你真的愿意让我来吗?”
胡亚青的俏容上露出不可置信地兴奋,抓住张秀珍的手忙地问:“秀珍姐,你是真的假的呀,别逗我玩呀?”她怕自己刚才无心之语换来的是玩笑话。
张秀珍很认真地说:“真的,你真要我就真来!”
胡亚青兴奋地摇着张秀珍的手笑道:“当然真要啦!我正还忙不过想找个人来帮忙,可要找个贴心的人很难啊。秀珍姐真要来,那你就是副总了,底薪每月一千元,每月还有几百元不等的奖金呢,如果是秀珍姐自己拉得业务还有提成,怎么样啊?”
这更让张秀珍兴奋,心里非常高兴嘴上客气道:“呀,给我的待遇太高了,我不要这么高地待遇,每月给个四五百元就行了,我现在才挣三百多元。”
看张秀珍的样子听这话语是真的要来,胡亚青激动兴奋地继续摇着她的手笑道:“不高、不高,下边的人底薪还五百元呢,让秀珍姐当副总怎么也得比他们多一倍。嘻嘻,我不是做梦吧?秀珍姐你来帮我太让人高兴了,咱们姐妹俩齐心合力肯定能把这公司搞好。”说罢胡亚青兴奋地把张秀珍拉起,娇笑道,“走,我先带秀珍姐看你地副总办公室,然后咱们出去大吃一顿庆祝一下,把他们也都叫上,他们这几天搞得很有成绩,也让秀珍姐与他们认识一下。”
胡亚青对面是凌霄的房间,凌霄隔壁房间就有一套套间空着,就是打算给副总预留着。这套房一切弄齐备了,外间是一间挺牛气的办公室,里边是带卫生间的寝室,把张秀珍喜欢得不得了,更觉得那会猛然的心动是福至心灵。
中午与员工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回来后在办公室先给中午常在单位地父亲打了个电话。不是担心那个王八蛋找不到她会心急,是怕那王八蛋到娘家找她,说出她离家出走地事情让家人担心她的安全。在与父亲通话中。她说又跟着同学们出去了,要过些天才能回来。
到下午她便进入副总地角色,让胡亚青地秘书指导着熟悉业务。有了事情干,不论是那桩令她愤懑的烦心事,还是那激动万分的出墙行为,上班时间里再也不能完全占据在她心里,她要兢兢业业给胡亚青当个好副总。当然也就没心情去找那对狗男女的麻烦了,决定先尽早熟悉工作。等过几天凌霄忙完了看能不能跟着出去散心,回来就跟那个王八蛋拉倒开始这让她喜欢的新生活。
一晃就过了两天,这两天里胡亚青都是在外面拜谢大客户和拜访潜在客户。上门来的客户就由张秀珍负责接待。最近的客户里她们的党校同学就占了挺多,每日都有她们地同学上门,虽然才是几日不见,但在这里见到格外亲热。
几个上门的同学都赞成她的选择,也越发让她坚定了停薪留职不去单位上班地打算。她是公公给调到劳动厅的,现在自己另有出路,而且自我感觉是非常好的出路,当然就不愿待在就快不是公公的公公手下。
两天里,忙起来或有人跟聊天时心情就很好,特别是招待同学吃饭说起她们跟凌霄出游的经过。嘻嘻哈哈地把烦心事更是抛在脑后。不过,只要心里一闲下来,怎么具体地解决那桩烦心事,以后要不要再跟凌霄继续保持那种关系,困扰得她还心神不宁的。
想找机会跟胡亚青谈谈排泄一下烦躁的情绪。可胡亚青忙得跟风火轮似的,白天上午处理罢一些事情就出去了,一连三天的晚上,都是九点以后才回来的。回来之后虽然肯定要过来找她聊,但聊得都是公司里地事儿。胡亚青聊起这些事显得特别兴奋。她有点不愿讲述自己的烦心事坏了胡亚青的好心情。
第四天是个周末,下午一点多胡亚青从外边应酬罢回来了。这天公司正好也没有要招待的客人,胡亚青来到张秀珍的房间,发现张秀珍眼睛红红地,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张秀珍不仅是刚哭过,还是趴在床上蒙脸大哭了一场。中午与业务员一起吃罢饭回到寝室,她心有担忧就再次给父亲的单位打了电话,结果父亲很惶急地问她与那王八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到底是出去转了还是待在省城?
在她便知道那王八蛋跟父母讲了她离家出走的事情,便含糊地说与那王八蛋没什么,就是拌嘴之后气得离开了家,继续瞒哄父亲在外面,一两天内就回来。
她从父亲那里得知,那王八蛋被她撞破奸情后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她娘家,去了什么没说只是拿了一些她带回的礼品离开了。然后晚上又去了,听说她一直没过来脸色显出很惊吓地样子,然后说了与她因为点小事发生了争吵,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听到她中午给父亲打电话说出门去了就变过了担忧地脸色,这两天继续每天去,都是问她有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父亲听说她一半天就回来后,长松一口气责备她别为了点小事就离家出走,说这毛病很不好,习惯之后会动不动离家出走的。听着父亲地责备,她委屈得电话没挂就想哭,等挂了电话再也忍不住爬到床上就大哭起来,胡亚青进来的时候她已经重新装扮了,不然眼睛还是肿着的。
看到张秀珍双眼红红的,胡亚青就猜测地问:“秀珍姐,是不是姐夫来过了?”
张秀珍想跟胡亚青说出实情,就往寝室走,边走边说:“没有,他根本不知到我在哪里。”
“那你为啥不告诉他啊,他这两天该多着急啊!”
“哼!他才不会着急呢,他顾着跟那个不要脸女人鬼混,哪会理会我在哪?”张秀珍坐到了床上,脸色变得不好看。
“啊!”胡亚青大吃一惊,站在张秀珍的对面低头问道,“秀珍姐,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
“嗯,那晚我从我妈家回去,结果却碰到那王八蛋跟他们单位的一个女人正在我的床上鬼混。”
胡亚青心里一沉,对于张秀珍出现这种不幸的遭遇一时不知该说啥好,迟疑了一下关切地问道:“那秀珍姐准备怎么办?”
张秀珍抬头扬眉地气冲冲说道:“离婚!我还能跟他过下去吗?”
胡亚青拉过那边的椅子,坐到张秀珍的对面哀叹道:“唉,怎么这样呀?看着姐夫那人不错呀,怎么也是个混账东西!”
“哼!他一直是装了一副假面孔,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男人绝对不能看外表!外表长得人模狗样的,可越是这样的人越靠不住。秀珍姐,你也别为这心烦了,离婚想找再找一个,不想找没有男人咱们照样活得很潇洒,稀罕那些臭男人!”好像触动了胡亚青自己的心思,说的很激动。
张秀珍没理会胡亚青的情绪,以为胡亚青是替她气愤,露出点笑容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刚结婚还没两年就离婚会让人笑话。”
“笑话啥呀?现在刚结婚就离婚的大有人在。幸好你们没孩子,离了之后也没啥牵挂的,不过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气得不行,希望秀珍姐想开点,为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得。”
“哼,我现在一点不生气了,我已经报复他了。”
“啊,你怎么报复他的?”
“那天晚上回去发现他们的丑事后,气得我就跑出去了。在街上瞎逛游的时候想到要先找个住的地方,一下想到去凌子那里住。结果去了正好碰到了凌子,看见凌子我想到了报复那个王八蛋的办法。凌子不是说我是他下辈子的情人吗?等他送我到了房间,我就问他愿不愿这辈子做情人?然后他就、就……”
说到这里张秀珍不好意思了,却把胡亚青惊着了,张口结舌地问:“那、那凌子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