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沦陷在与凌霄畸形爱恋中令胡亚青无比矛盾,一方面是情根深种,情感为一个已婚而且还是花心的大坏蛋日夜折磨也舍不得放弃;另一方面又不耻自己的行为,恨自己贱骨头,天下地男人莫非死绝了非得爱他不行?无数次下决心要解脱这情感地束缚。
跟张秀珍谈话后,独自越想越让她妒火中烧。凭什么她们都能成为这坏蛋的情人?而她如此地深爱着这家坏蛋却被排斥在外?一下午满腹怨气让她痛苦不堪,在妒火和怨气地驱使下,下定决心要完完全全得到这家伙!现在已与坏蛋紧紧地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了,她再也不会被那烦恼地矛盾折磨了。
其实被亲咬到胸部的时候。那酥麻的奇妙感觉令她特别**,那时候她的心情已经轻松了,因为不是下定决心哪能享受到那种感觉呢?等到那地方也被他亲咬时,在无比地羞臊中,感受到了说不出的美妙,那美妙的感觉让她的魂儿都没了。更加真正地明白男女为什么会互相能强烈吸引,也更加不后悔自己的决心。如果要后悔,也是后悔这天来的太迟了。可她觉得真正地欢爱却不好,那一刻太疼了,下体好似要被撕裂似的,一下把此前无比美好的舒爽感觉冲得不见踪影。然后是隐隐胀疼的感觉,哪有书中描写的美妙呀?若接下来还是这么疼痛难受,她心思着以后就不跟大坏蛋做这个,就让他在全身到处亲。
凌霄与她热吻罢。抬头深情款款地说道,“亚青,你在我眼里是美丽又高贵的小公主,你从小到大生活在蜜罐里,我又是非常非常地喜爱你,我怕接受了你的情意后对你造成伤害,让你变得不幸福,所以才只敢把你当作心中的女神来宠爱。亚青,既然这样了,你也了解我是什么德行。我别的无法保证,只能保证真心实意地呵护你宠爱你,除非你那天厌倦我要离开我,否则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疼你!”
“嗯,人家就要你这话,你要永远记住这话,你如果违背了这话,人家会使尽一切手段报复你!不过你也放心。人家对你也不要求别地,也就你说的这点要求,相信你能做到。”胡亚青眼里早闪出绵绵情意,在他表白衷情的时候就深情地抚摸上他的脊背。
“没问题,肯定能做到。呵呵。那我就开始对你耍流氓了哦?”
胡亚青掐住的脊背上的肌肉娇嗔:“讨厌!你这不是已经对人家耍流氓了吗。还要咋地?”
“呵呵,耍是要动的。不动怎么耍呀?”
胡亚青一听羞得想藏起来,为自己的无知而羞,也真正开始为处于这种状况而羞,娇羞地嗲语:“哦,那你就动呀,谁不让你动了?”
她现在基本不觉得疼了,那种胀疼的感觉也小多了,反而一种麻痒的感觉挺强烈,就是凌霄不动她自己都想动动了。等到凌霄轻柔地动起来之后,略微还有点胀疼,麻痒地感觉一下被酥麻的感觉取代,而这酥麻的感觉就是那会尝到的美妙滋味,便推翻了那会的浅薄认识,期待随后的感觉了……
随后的感觉美妙无比,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欢爱之中,在激情时刻还跟着凌霄口出秽语给凌霄加油鼓劲,而且任听凌霄的摆弄,摆出好几种令她羞臊无比地体态。只是在刚结束这场美妙的床上运动之后,被凌霄抱着到外面把灯关了回到床上,继续在这宽阔的胸怀里一边甜蜜温存,一边正说着张秀珍的事情时,床头的电话分机响了,把俩人吓了一跳。
凌霄问:“谁地电话呀,这么迟还打来?”
还酥软着地胡亚青,柔柔地看着他娇语:“别管,肯定不是我家里的,我晚上还回家呢,估计是打错了。”
“哦,那张秀珍是说铁定要离婚了?”凌霄接着刚才地话问。刚才从胡亚青嘴里得知张秀珍果然是发现了丈夫的奸情,一气之下找上他把他当作报复丈夫的工具,然后就住到这里打算跟丈夫离婚。
“嗯,听她的意思就是这样,她不仅是无法忍受男人的背叛,更是无法忍受那个一直当作大姐的欺骗。凌子,通过秀珍的事情,我觉得结婚成家没啥好的,除了要操心家务,还总要惕防对方会不会背叛自己。嘻嘻,像人家这样就不用担心。反正你也不完全是人家的,想你的时候就去找你,余下地时候做买卖挣大钱,多逍遥呀!”她为自己找到一条与凌霄保持不正常关系的一个理由而高兴。
“对。其实没有婚姻和家庭的生活才是最潇洒的生活。不过,我还算不错,老婆管不住我就不管了,起码回家不用战战兢兢怕老婆发现了不轨行为。”
“嘻嘻,那你是遇到善良地好老婆了,换了我肯定受不了要跟你离婚。”
“呵呵。那也说不定。其实什么事情都是一种心态,比如我老婆,因为管不住我干脆就不管了,活得照样很开心。如果心态调整不过来,最后也只能跟我离婚,我看她跟我离婚也未必能找到幸福,谁有我这么有钱又疼她呢?”
“哼,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能说你命好遇到好老婆了。不过。也得承认你说得有点对,有时候就是一种心态,人家爱上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大坏蛋,所以能忍受你的行为。反过来讲秀珍也是,她一直以为丈夫只爱她一个人,对她绝对忠诚,等发现丈夫不是个好东西时就受不了了。大坏蛋,秀珍要离婚你是不是很高兴呀?”
“呵呵,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哼,当然是说真话了。”
“我怎么会高兴呢?我除了花心。其他方面还真是个大好人,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事情我干不出来。听到秀珍要离婚还是挺为她担心地,毕竟不是一桩好事,心里绝对会有创伤,希望她早一天度过难关。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是真心话。”如今的凌霄,深深地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真话的,但要把假话当真话说。不管对方信不信。
“哼,傻子才相信你的话。秀珍不是出了那事情,能便宜了你吗?”
“呵呵,为啥说是便宜……”突然听到外面的门响有人进来了,凌霄吃惊之下悄声问。“外边有人。谁能开开你的房门?”
“就你能呀。”胡亚青也听到了,吓得万分紧张缩在他的怀里盯着这个屋门口。
只听外边有人轻声问:“亚青。你睡了吗听到是张秀珍的声音,胡亚青稍稍安定但慌张地嚷道:“啊呀!秀珍你别进来!千万别进来哦!”说罢就要逃离凌霄的怀抱,想找一处藏身地地方。
霄听到是张秀珍后不仅轻松了,还暗自窃喜,没有放开胡亚青,探手一把揪过床头的巾被把俩人裹住,然后在胡亚青的耳边悄语:“问她有什么事。”
仍然惊慌的胡亚青问道:“秀珍姐,你有什么事?”
“哦,我们回来了。我还不想睡的,就过来找你聊一聊。”
胡亚青忙说:“我睡下了,明天聊吧。”
可凌霄听出外面只有张秀珍,心里升起的那个坏念头再也忍不住了,放开胡亚青后下床就往门口去。
胡亚青把身子用巾被裹好,以为凌霄赤条条到门口是要关门,可是……
那会的电话就是张秀珍打进来的,她与同事跟那个叫曹子民的同学吃了饭又到舞厅跳了舞,玩到十一点才回来。上楼时发现胡亚青的座驾旁边停着地越野车像是凌霄的那辆,可没有记住牌号也黑灯瞎火地看不清里边的样子,没敢完全断定就是凌霄的车。
上楼后路过胡亚青的办公室,见门缝隐约透出亮光,她害怕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没好意思直接敲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往胡亚青地办公室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也就更断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联想下午胡亚青坦陈对凌霄的感情,她知道坏了,肯定是胡亚青吃醋她与凌霄有了那关系,便把凌霄叫来要问个清楚,凌霄很可能就在胡亚青的屋里。
猜想到这个后,她坐在办公桌旁,眼神茫然地盯着刚放在桌上地坤包,胡思乱想着凌霄跟胡亚青地事情,也再次想到自己与凌霄的事情。一下想不清楚后,摇了摇头打算起身关门睡觉,但眼神离开坤包地时候想到里边有胡亚青办公室的钥匙,心里猛然就生出一个想过去看一看的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
终于忍不住拿了钥匙过去,有点紧张地打开房门后,没敢一下走进那个亮着的里屋,就走到里屋门口两步之遥站住。听到里边窃窃私语,差点要逃离,可已经进来了,只好怯怯地开口先问了一句。听胡亚青惊慌地不让她进去时,她什么都明白了,心里狠狠地骂着臭小子,思谋着该出去还是等等。
就在犹豫的当中,却见凌霄探出了头,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还是惊得她轻“啊”一声,结果更令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凌霄居然是赤条条地走出来,让她痴愣在那里。
凌霄探头看只有张秀珍一个人站在幽暗的外屋,那边的门也关着,便大胆地精赤着身子笑眯眯走出去,一把把傻愣的张秀珍抱住。在张秀珍小声娇叫中,拦腰抱起先到门口看门锁了没有,把门锁住之后就吻上了在骂他的小嘴上,回到里屋把张秀珍扔到松软的床上。
进门时胡亚青发出吃惊的尖叫,他把张秀珍扔到床上后,就做出了更让胡亚青吃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