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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主任确实离开了，甚至都没敢和江杏碰面，天还没亮就匆匆赶到学校，收拾了他办公桌上的东西，和值夜班的吴方正打了声招呼，留下封辞职信就离开了。

外语系的主任突然离职，曹兴章和车怡民同时消失，不少人都猜侧这是张顺弄出来的，但也只能猜测而已。两大害虫离开了，同学们都十分高兴；一大臭虫离开了，大多数——特别是和萧主任同办公室的老师们满心欢喜。

锅魁餐厅的事情，曹休果然很专业的解决了，贾斯汀和安塞洛的尸体没多少人看见，全是由公安局的内部人员打扫干净的，而服务员和顾客的集体昏迷则被说成了煤气泄漏事件，锅魁受到了次无妄之灾，被勒令停业整顿一个星期，所幸除了一星期赚不到钱外没有什么额外损失，开得起这种餐厅的人也不会去在乎这一星期的收入。

两名被派来建立根据地的外勤人员突然失踪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阿瑞斯派人悄悄调查过，可惜连驻地都没能建立起来，贾斯汀和安塞洛又是临时起意赚外快，没有留下记录或档案，根本无迹可寻，曹休逃过一劫，他自己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为儿子和车怡民转学的事忙得团团转。

江杏经过一夜的“严刑拷打”，终于从张顺那里知道了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张顺没有说透露太多，只是讲了些基本概念，让她知道了在这个多元化的世界里，有着异能者、修真者以及许许多多让普通人匪夷所思的东西存在，之后，便把话题扯到了信仰上。

“真的有神存在？”江杏果然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

张顺点了点头：“不奇怪，神只是一种概念、一个名词而已，远古时期的异能者数量很少、能力极强，他们替别人解决了大问题，那些有文采的人就把他们的事迹用各种各样的形式记载、传播开来，这些异能者就被世人所尊敬、崇拜，这就是神的起源了，在崇拜转化为信仰之后，异能者或者说能人就成了神，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纛特殊的人而已。”

江杏想了想，又问：“你说远古？那现在都没有了吗？”

“严格说来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了，一方面是因为新的‘神’会被已经旧宗教排斥、迫害；二来是由于现在的科技发达，大多数问题都不再需要能人去解决，这也是宗教往往与科技不容的最大原因；三是据说现在异能者的能力已经远远不如古代，综合起来看：人口越来越多、危机越来越大、异能越来越弱，目前出现的危机已经没有人能解决，自然也就没有新的神出现，就算有尿石油、拉稀矿之类的异能，也解决不了当下的能源危机。”

二人躺在床上聊着，话题一变再变，最后甚至扯到了中东战争和两姓关系，江杏相对博学多识、张顺算是见多识广，有时候会有争辩，不过大体来说还是十分开心的，至少江杏没有再想起包厢里发生的事。

天亮之后张顺就必须离开了，他得回去护送于小瑶上学。

从妖牌里拿出一套新衣服穿好，张顺才刚要走，发现江杏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拽着他的裤管不松开，只好在床边坐下来，笑道：“怎么？舍不得我走？”

江杏没有吭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以她的姓格很难说出什么挽留的话，身体语言已经足以表达出此时的想法。

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背，张顺拿出支烟叼在嘴上，但没点起来：“如果我不回去的话，你白天就见不到我喽。”

这句话果然有效，江杏松开了手指，但脸依然埋在枕头里，一直到张顺自己走出了门，她的头都始终没有抬起来。

回到客栈，田卫东正好从楼上下来，一见张顺就猥琐的笑道：“怎么样？我的车坏得很是时机？”

张顺重重的点了点头：“的确，你呢？趁人之危了没？”

田卫东笑了笑：“那当然，守了一夜，不过只是守着，哪像你，嘿嘿……”

笑着回到房间，张顺一开门就见到了刚起床的青霜，青霜抽动着鼻子，指着张顺的裤裆问道：“这个就是江杏的味道吗？”

“嗯。”张顺点了点头：“我在她那里过的夜，怎么了？”

“没什么，”青霜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也不知是怕被谁听到：“江杏是不是很漂亮？”

“挺漂亮的，不过要说漂亮的话，目前我还没见过有谁比你更漂亮的。”张顺说着摸了摸青霜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