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翟长大了嘴巴,口水流了一地,极为期待的问道:“村长爷爷,是不是我天赋异禀,是修行的天才?”
老村长老脸一黑,闷声道:“并不是,论天赋,你哥哥比你强多了,他本是我选择的传人,就算你阿爹,天赋也比你好了许多,只是他心性狂野,不符我儒家教义。”
穆翟抱着老村长的大腿,孺慕的说道:“村长爷爷,是不是因为我很特别。”
老村长腿抖了抖,没有抖落穆翟,脸色奇差的道:“你也不特别,如果说特别的话,就是脸皮特别的厚。”
穆翟大喜,仿佛终于寻到了自己的有点一般,沾沾自喜道:“我说呢,怪不得阿爹打我的时候,一点都不疼,原来脸皮厚也是优点。”
老村长几乎抓狂,大儒宠辱不惊的心境,竟然被穆翟三言两语挑逗的心境不稳,当即默念儒家经典,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心境,便听到了一句话。
“村长爷爷,你的剑诀是什么剑诀,能杀鸡吗?我看你平常杀鸡也是用那把铁剑的。”
老村长大怒,一抖腿,把穆翟甩出了老远,怒道:“滚,老夫不想再看到你!”
穆翟腆着脸爬了过来,嘿嘿笑道:“村长爷爷说话不算数,刚刚还说要要传我剑诀的。”
老村长瞬间觉得自己找穆翟传授自己这儒家剑诀是平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尤其是看着穆翟那张令人生厌的胖脸,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
老村长连忙念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增)益其所不能......”
穆翟好奇的问道:“村长爷爷,这是《孟子·告子下》,我看过的。”
老村长好悬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当即掩面而退,对穆翟道:“明日一早过来,老夫传你剑诀。”
穆翟大喜过往,嘿嘿笑道:“村长爷爷,今日不行吗?”
老村长无奈道:“我这门剑诀,唤作正气剑诀,是当年孟圣悟道,创出的一门剑诀,这剑诀只有一招,但是却变幻万千,在清晨初阳升起,紫气东来的时候修习最好。”
穆翟做恍然大悟状,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道:“我明白了。”
老村长无奈道:“明白了就明天再来吧。”
穆翟躬身一拜,欢天喜地的走了。
老村长看着穆翟远去的身影,只觉得这少年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就喜欢他。
一有这个念头,老村长扭头吐了一口唾沫,连声呸呸两下,自语道:“好小子,我这一门剑诀,在儒家也是顶尖的,看你造化了。”
穆翟走在路上,心里得意无比,任您老人家奸似鬼,还不是要喝小爷的洗脚水,不把你肚子里的存货都掏出来,小爷我就不姓穆。
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就这样一个看着小的,一个想着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