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了?
就亲了一下,他还没有像道格拉斯对其他贵族小姐那样,抱着她去床上亲吻呢。
安斯艾尔苦恼的揉了一下鼻子,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错了。
这是他第一次想接近一个姑娘,但结果却这样不尽人意。
他轻叹一口气,只能等第二天早上了。
翌日,温茶起床后,和往常一样上楼去敲安斯艾尔的屋门。
年轻的子爵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听见敲门声后,穿着睡衣就打开了屋门。
温茶站在门口,看着他头发凌乱,眼睑憔悴的模样,动了动嘴角,“大人,您该起床了。”
“嗯,”安斯艾尔子爵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故作平静的说,“你可以进来伺候我。”
温茶正要张口拒绝,安斯艾尔继续说,“只是更衣,和整理头发。”
“好吧,”温茶微微颔首,神情淡定了许多,她走进安斯艾尔的房间,帮他选了一套深黑色的绅士服,脱下他的睡衣,将内衣外衣依次给他穿上。
她动作很灵活,神色坦然安静,半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体而有所动容。
安斯艾尔皱起眉头,垂眸望着她漂亮的侧脸,心里百转千回。
“你讨厌我?”他突然出声询问。
温茶手一抖,垂着眼睛并没有看他,“您在说些什么?”
安斯艾尔臭着脸冷哼了一声,“安德鲁离开庄园后,你很伤心是吗?”
温茶:“……”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没有,”温茶替他轻轻的整理着衣摆,“安德鲁管家和我一样都是城堡里的仆人,他做错了事情离开庄园,这是对他的惩戒,我并不伤心。”
安斯艾尔却不信她说的话,“安德鲁给你灌了那么多迷魂汤,难道你也不听?”
“我不听,”温茶正色说:“我只听您的吩咐。”
好吧,这句话取悦了年轻的子爵。
同时,也让他生出了莫名的刺痛。
什么叫做听他的“吩咐”?
衣服穿好后,温茶开始替安斯艾尔整理头发。
安斯艾尔的头发是深棕色的,带着略微的小卷,这让他本就深刻凌厉的脸,显出了少许无害。
温茶的手指穿梭在子爵大人的发间,微凉的指尖扶着发跟的温度,像是电流一样,让安斯艾尔浑身酥麻不已,他忍住想要抓住她手的冲动,任由她将自己的头发梳理的整齐又顺贴。
“好了,大人。”温茶放下梳子,退到一边,提醒道:“可以去楼下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