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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张松表情僵硬,硬是挤出一个笑:“我怎么可能长个子?是你,变矮了!”
“老爸,你别和我开玩笑,你不会长个子,我怎么会变矮?我都成年了,难道还会能回缩啊?”张远航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开玩笑,也跟他开起了玩笑!
听着儿子的玩笑话,张松笑不出来,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四肢粉碎性骨折严重,只能将粉碎的部分截取掉,并不是我长高了,而是你变矮了,也不影响,就是矮了十厘米!”
“爸爸,你在跟我开玩笑,”张远航的动作僵住,重复道:“你告诉我,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我没有开玩笑,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找了专家给你会诊,手术更是我亲自做的!”张松尽力用平静的语气,试图安抚儿子,儿子太过平静了,他已经能隐约得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变矮了一点点,其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变矮了一点点?”张远航扑到镜子前:“一点点?”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大头娃娃,手短,腿短,全身不协调的比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怪物!“这是一点点,一点点?”
张远航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怪物,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原本张远航只有一米七三,现在连一米六也不足,张松轻易的就将儿子抱起来,放在了病床、上,他坐在床边等儿子醒转之后,劝道:“小航,真的只是矮了一点,别的功能不影响,你想开点!”
“没可能!”张远航猛地坐起,翻身下地:“我要去报仇,我那些兄弟,肯定都会帮我的!”他穿着病号服跑出了病房。
小芬看见张远航,笑道:“张少,恢复的不错啊!”
“好个屁,滚!”被仇恨冲昏头的张远航口不择言的丢下来一句,张松追出来,也只看见了张远航的背影。
“院长!”小芬委屈的嘟起嘴:“人家又没有惹张少!”
张松哪有心情安抚这个女人,他随意的嗯了一声朝着张远航跑掉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芬莫名其妙的望着父子二人消失的方向,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把:“看什么呢?”
“讨厌!”小芬拉着男人的腰带:“来我的休息室,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是我给你打针吧?”男人的声音猥琐至极:“我的大针头,你喜欢吗?”
没人关注小芬和谁进了休息室,休息室里传出了令人压抑又令人无限遐思的叫声!
“小航,你干什么去!”张松追上儿子,拦住他的去路:“你的伤才好,不能导出乱跑!”
张远航五官扭曲,一脸狰狞之色:“爸爸,我受不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受不了!”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最后一句话,他梗着脖子嘶吼出声,脸红脖子粗的可怕模样令张松都害怕!
“小航,只是矮了一点,又什么都不影响!”张松试图再劝儿子:“我送你出国,国外没人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