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校方听说水静回来了,全校停课迎接了他们。
水静看到以前教过的孩子们都长大了,激动的哭起来,孩子们也哭。
校长走过来劝了又劝,大家才收住眼泪。水静问那些孩子们,某某去哪里了?孩子们回答让水静颇为伤心。
有几个升学了,有的孩子因为家庭原因缀学。水静望着简陋的校舍教学楼和那后面的大山,心疼无言。
而权倾宬只是沉默地看着水静身边的一切,那是一个自己羡慕的又走不进去的世界……
回到T市那天在路上权倾朝来电话说要他们一定回他那里去,权母为他们准备了家宴。
能见权母水静自然高兴,权倾宬的心里却并不平静,他知道权倾朝定有重要的事情知会他。
在权倾朝家的晚饭吃的很愉快,饭后权母上楼休息了,水静帮权家的阿姨洗碗。
水静问阿姨怎么又不见市长的夫人,阿姨说夫人和市长结婚后就在移民,只回来过一次。
阿姨的话说的水静一阵发呆,她真的很不理解这种官家的生活。
收拾完东西,阿姨泡了茶给权倾朝送去以后就回家了。
水静坚持找人送她,可阿姨说不用,因为她住的不远。
若大个客厅内只剩下水静一个人,无聊的她打开了电视,好长时间没看剧了,看哪部也没什么意思。
慢慢的一种好奇心作祟,她向书房走过去……
书房中权市长和权倾宬的声音不大不小,门外的水静感觉气氛并不友好,但是也不是剑拔弩张。
水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想着如果他们俩没有预兆的走出来,自己该怎么处理尴尬的局面。看好后水静悄悄走过去,把耳朵贴近了门板。
只听得权倾宬说:“你也不用瞎担心,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必理会。”
“我担心的不是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是担心有人会搞你。毕竟权家和莫家许多年的恩怨未了,难免有人会产生联想。如果莫豪杰那小子真的盯上你,因为他哥,他会不择手段。到时候我怕你招架不住。”
“有权市长罩着,我还怕他嘛。”权倾宬心不在焉地说。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想想那两年我派你去A城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有没有漏洞。如果有麻烦没有解决……告诉我吧。”
“……”
“如果你出了问题,恐怕整个权家都不会饶了我的。”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倾宬,你在父母亲的眼里和她的眼里比我重要,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这点。”
“权倾朝,我从来都没否认这点!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在权家存在的意义。”貌似权倾宬很生气,他‘呼’地一下站起来,把身的椅子撞出了咣当声。
门外的水静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分析两个人对话的意思,颠起脚来起进了厨房。
厨房的餐桌上放着苹果,她灵机一动,削好了苹果码在盘子里。
水静壮着胆子又回到了门口。
“这么多年你一直认为我排斥你,复员回来后你甚至不肯叫我一声哥。我知道,家里出事你怪我,可是我有办法吗?你当整个事件是散打比赛?你懂不懂,拳头打出去的时候要有力量,软绵绵的只会吃亏,吃大亏。”
“……”
“既然知道莫豪森当时的支持者是谁,你应该好好想想,我们做些什么更有意义。我们怎么做才会有机会把输的最惨的一局搬回来。当年父亲的只想做个教育家,而他的敌人是当权者,一个教书先生斗得过枪杆子吗?别总想着用拳头,想想怎么用脑子。现在迟家的势力渐弱,可是你想从他家手里夺回游书廊也没那么容易,现在的社会不比从前,人们淡薄的法律意识在增强。莫豪森的事情出现后,我们的行动只能暂缓了。我难得见你一次,今天我告诉你:凡事从长计议……”
吱……这时水静推门进来了。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虽然并没有做出神色慌张的样子,但是两个人都明白:后半句话水静全听见了。
水静也呆住了,自己似乎打扰到权氏兄弟了。她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走也不是、进也不是的。
权倾宬抬起了眼眸,看了看水静,然后对权倾朝说:“哥教训的是,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干出格的事儿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了。”
说完权倾宬站起来对水静笑了笑:“静儿,水果来的晚了点。我和大哥都要散了。”说着他拿起牙签挑起一块苹果,边吃边说:“把盘子放哥的书桌上,我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