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官被吕王的气概所感动,皆跪下拜道:“吾王大义!我们愿意誓死追随!”杨烨亦起身道:“既然吕王都要上战场。老将我自然左右跟随。只是这次大战的帅印却不是我能拿的。”吕王请众人起身,又向杨烨道:“老将军是否要推荐杨瑞执帅?”
杨瑞刚刚在争霸赛和符阵师大会上都获得了冠军,本就要被赐封统帅。只是他当时拒绝了而已。现在说起来,谁都觉得应该是由那少年来执掌帅印,可杨烨却摇头道:“行军打仗不同单打独斗。我这孙儿虽然夺得了这次争霸赛的桂冠,却没有在战场上经历过,对于兵法战法的应用也不熟。担不了如此重任。”吕王奇道:“那还有谁比老将军更适合这个位子?”
杨烨捋了捋胡子笑道:“在我焦城的铁拳佣兵团,他们的军师可担此责。正好其人现在还在国都。”吕王忽道:“是那铁拳佣兵团的军师綦老先生?我听说他也去参加了这一届的符阵师甄选大会。”杨烨道:“正是他!看来吕王的消息果然很灵通。”吕王无奈道:“我也看此人非比寻常。只是我派人去请过他。他却不来啊!”杨烨笑道:“此人隐居焦城多年,不知从何处来。脾气也有些古怪。要请得他来,除非是我那孙儿去说。”吕王摊摊手道:“杨瑞的面子如何比本王的还大?”翎衣公主在旁笑道:“父王你是不知那杨瑞在沙漠古城里做的事情,那时可是有许多人都欠了他的人情呢!”
正说时,只听殿外有人来报,说:“争霸赛武状元正在殿外求见!”吕王一听喜道:“快传!”移时,少年来到殿中,听众人将局势又讲了一遍。果然一溜烟跑回杨家别院去,很快将綦老给拉了过来。
綦老见过吕王,被安排在杨烨身旁坐下,瞄了一眼那挂在殿堂上的地图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若想以弱敌强,只有出奇制胜。”吕王一听,大感钦佩,起身拱手道:“愿闻其详。”綦老道:“虎门关一带,左有九峰山,右有鸣渊山,易守难攻。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令陈统领率十万禁军驰援,与蒙帅一起,共七十万兵马。只守不攻,应该可以和那三百万大军周旋一段时间。关键是双月关外,那九百万敌人如何应付。”吕王道:“对此先生可有何良策?”綦老望着那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笑道:“胜败的关键在于两个人。一个是那哈赤国的国师查赫巴,一个是我们这位人缘极好的杨家小少爷。”
翎衣公主忍不住问道:“千百万大军对阵。胜败的关键为何是他们两人?”少年笑道:“那是綦爷爷看我把他强拉来,拿我开刷的吧。”綦老道:“非也。此事非你不可。”少年道:“何事?”綦老道:“你得发动你在北海城的关系,在三天内准备五十万顶营帐。”少年道:“咦!那一个营帐少说也住得十几人。我刚才听说边境上只有五十万人守关。您是叫他们一人住一个帐篷?”其余众人皆是与少年一样。听得一头雾水。綦老只是继续道:“是的。正所谓,兵不厌诈。我就是要让那五十万将士撤下城头,在关内黄沙镇一带竖旗扎营。每天以马匹拉着木条扬起尘沙,每晚在营帐前点起篝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哈赤国那边若是出战,定是他们的国师查赫巴率领。此人不但损人利己,而且生性多疑。若是能让他相信。我们有多于五百万的军士驻扎关内,那他是不会主动出击的。而另外两国见哈赤国不动。定然也只是据守不出。如此,我们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少年道:“原来如此。这数目虽然是多了些,不过我今晚便赶回北海城。凭借万金商会和海战帮的关系,一定在三天内收购齐全。”
众人大喜。同声喝“彩!”吕王更是不住的点头道:“妙!妙啊!看来杨老将军推荐先生执掌帅印果然是对的!”綦老摆摆手道:“先别忙着高兴。如此胜算只有一半,若是被他们发觉有假,双月关只需半日便要被攻下来。必须在他们发觉之前,分别派人将那九座烽火台同时摧毁。如此那布列数百里的军队就如同失去了眼睛。我们只需在战场的一角取得胜利,便可将三国大军全部赶出边境。”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沉默。谁不知那烽火台的重要?每场战役,但凡要搭建烽火台,皆是有精锐重兵把守。而且敌方的大将,还极有可能会藏在某个烽火台附近的营帐中。要潜入那百万大军的营地,并将那九座烽火台同时摧毁。简直难如登天,根本无人敢想。即使退一万步来说,计划成功了。那些执行计划之人,估计也再难有命出来。
“我与任雪妹妹和小玄女可以分别负责三座烽火台!”这时少年首先发言道。此三人在争霸赛上都有露面,特别是那任雪,只一掌就击退了那发出神门境气势的武枫。没有人会怀疑他们能够毁掉烽火台。少年这一带头,顿时有人跟上。旁边萧龙道:“好样的!如此,我与姗姗负责一座!”仇四海笑道:“那我和雷八爷也去弄倒他一个!”綦老道:“我们铁拳佣兵团会设法弄倒一座。不过这样算来还有三座无人认领。”翎衣公主忍不住道:“我也去!”吕王闻言叱道:“别胡说!我刚刚命你坐镇国都,你怎么能上战场?”翎衣道:“父王。不然还有谁能去?”
“公主的那份让我去!”“还有我!”
突然那殿外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众人转头一看,竟是京少和周桥二人从空中掠来。殿前侍卫们一看,唰唰唰,同时拔出了长刀,围了过去。周桥还是一副公子姿态,举着双手叫道:“慢着!慢着!虽然我们是不请自来,不过也不用这种欢迎啊!”那京少却是没了往日的风采,只是站在周桥身后向吕王道了声“叔叔。”公主见状跺着脚叫道:“周桥!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吕王向陈涛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侄儿不是应该在天牢中服刑吗?”陈涛惶恐拜道:“是属下失职!望吾王降罪!”京少道:“那不怪陈将军。方才你们的话我们在屋顶上都听到了。我下来是为了报叔叔不杀之恩的。如果毁掉烽火台还有幸生还,我一定再回天牢服刑。”周桥摊摊手道:“所以,我就是这样被拉下来的。”
公主那边拉着吕王小声道:“父王,您别生气。是我看不得表哥在牢里受苦,叫周桥去把他给放了出来。没想到他们会在此出现。”吕王道:“你这是要把我气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错事就要受罚。你作为未来的女王,怎可知法犯法?”公主道:“女儿知错了。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让表哥戴罪立功吧。”吕王干咳一声,向众护卫道:“你们都把刀放下!”向京少又道:“那谋权篡位之事,你可知错?”京少道:“侄儿知错。说叔叔只求安逸也是我的不对。只求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吕王道:“好!就许你负责一座烽火台,事成之后可重获自由。不过不许再回王族,你可愿意?”京少含泪跪下道:“多谢吕王!我愿意!”吕王轻叹一声道:“起来吧。”那周桥闻言,忙拉着京少退在了一旁。綦老道:“嗯,如此就只剩下最后一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