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几米,马戏带,倒灶要了西瓜!(日语:大意是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只有主持葬礼的中年人接待她,主持呆呆的看着她,看得出即使怀了孕,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人,五官紧挨在一起,看起来是个学生脸,皮肤雪白而泛着健康的亮光,她发觉那个主持呆呆的站在那里,估计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随即用中文说道:“您好,我是丁俊铭,俊铭君的老婆,美惠子,今天奔丧来晚了,十分抱歉!”她转过脸对那个随从说了句日语,随从随即打开皮箱,从皮箱里拿出三叠一尺来厚的纸钱,放在桌上,美惠子说:“这些是儿媳烧给妈妈的纸钱,请等会儿烧掉,谢谢!”主持随即忙碌起来,也不安排美惠子一行的休息。
“俊铭君,人呢?”美惠子跨进大厅的门槛,直奔丁俊铭的卧室,一边走,一边向人打听丁俊铭的卧室在哪里?丁家的亲戚像看一个怪物的一样的目光看着这个漂亮的孕妇,没人给她指点,她看见书房的灯亮着摸索着向书房走去,推开书房的门,丁俊铭一个人在书房坐着,像个蜡像一样一动不动,“俊铭君,我来了!”蜡像一样的丁俊铭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美惠子,好像不认识似的,说:“你找谁?你是谁呀?呵呵!”
美惠子一脸惊讶的说:“夫君,您,怎么连自己的夫人都不认识了呢?怎么回事啊?”“哈哈!,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到的啊?”丁俊铭好像大梦初醒的样子,尴尬的回应道,美惠子更吃惊了,俊铭君从来不当面叫老婆的啊?是不是发烧发糊涂了?美惠子一脸困惑,不知道什么原因,短短数天,她的夫君怎么大变样了?而且面部表情也不很自然,以前天天朝夕相处,一个锅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现在怎么变得那样陌生呢?
“俊铭君,您是不是不舒服啊?”美惠子温柔体贴的问,还没等丁俊铭回答,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闪了进来,是俄罗斯特工波波洛德芙,他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博士,麻烦您--跟我--走一趟!”语言冷峻而威严,好像是个不可抗拒的命令。但丁俊铭博士却纹丝不动,好像真变成了蜡像,脸面部表情还是保持一个微笑的状态。“博士,这一趟必须走,麻烦您了!”波波洛德芙又重复了一边,措辞客气,但语气还是命令式的。
丁俊铭岿然不动,波波洛德芙不再言语,用力拉丁俊铭的胳膊,奇了怪了,丁俊铭像是浇筑在椅子上似的,波波洛德芙用了很大的力气,居然没有拉动,他恨不得连椅子和人一起扛上肩算了,但无论怎么弄,椅子不离地,人不离椅子,连站在一边的美惠子都惊讶的张大了嘴,美惠子知道俊铭君是个一介书生,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这时候倪崇敬闪了进来,对于波波洛德芙出现在博士的书房,倪崇敬一点儿也不惊讶,他掏出蒙古刀对着丁俊铭博士的脖子,说:“博士,对不起了,我们不会要您的命,只是跟我们走一趟!”
美惠子乘乱逃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小日本的便衣就来了三个,一个保护丁俊铭博士,一个对付波波洛德芙,还有一个对付倪崇敬,分三拨,丁俊铭和那个保护他的小日本都冷眼看着,两组人马打的不可开交,波波洛德芙用的是蒙古式的摔跤,小日本的身手也不错,几乎是不相上下,倪崇敬略略占了上风。倪崇敬在庙里自学成才,再加上一身发达的肌肉,一时间小日本连连后退,十分狼狈。
那个跟倪崇敬对打的小日本后退几步,骂了句:“八嘎耶鲁”,身体一弓,从鞋底抽出一把铁片,只听见“呼呼唿”,“呼呼唿”,五六枚铁片向倪崇敬飞来,铁片呈六边形,每个角上有一个圆口子,倪崇敬挥舞着蒙古刀,只听见“噔噔噔”的三声,三枚铁片掉在地上,还有一枚径直朝波波洛德芙飞去,倪崇敬飞起一脚踢掉了飞向波波洛德芙的那一枚铁片,随即听见倪崇敬嘴里发出的“啊呀”一声,两枚六角形铁片分别嵌入了脖子和胸脯。
倪崇敬的脖子想断了的自来水管,鲜血“汩汩”地往外冒,他一手按住脖子上的伤口,手里的蒙古刀向小日本刺去,那个小日本左肩被倪崇敬刺中,血飚了出来,像鲫鱼吐泡泡一样的往外飙。小日本看了自己的左肩一眼,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手里的东洋短刀狠狠的刺向倪崇敬的胸口,,倪崇敬倒下了,他倒在地上,胸口的东洋短刀从前胸刺入一直到后背穿出,后背的小洞和脖子上的大洞一起往外流着鲜血,倪崇敬上两手都是血,他用力撑着地面,终于没有再撑起来,他停止了呼吸,这个还想着娶墨竹,或者娶基普喀秋娃两个美女之一做老婆的年轻人,还没来得及想好娶那位美女做老婆,就这样永远停止了呼吸。
波波洛德芙看着他心爱的助手倒在血泊之中,像头发怒的野狼“唿刺,唿刺”发出吼声,和他打斗的小日本被他捉住了双手,波波洛德芙像杂耍一样将小日本身体从身子头顶上翻到了后背,别看他的身体像头牛,身手还是很矫健的,小日本还没站稳,随即被波波洛德芙一个转身,手一拨,小日本像个陀螺一样飞速旋转起来,波波洛德芙一个深呼吸,两只大手变成两只铁拳,来来回回的捶打在小日本的小腹部,小日本“嗯啊”两声倒在地上,脑袋摔在方砖地上“噗通”一声脑浆迸裂,血流如注,身子弓了两下,死了。左肩受伤的小日本,和看护丁俊铭的小日本,骂骂咧咧的一齐扑向波波洛德芙,丁俊铭博士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有在倪崇敬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眼里闪过惋惜的神色。
波波洛德芙,已经像头疯牛,左右腾挪,应付着两个凶恶的小日本便衣,两个便衣一时也不敢靠近波波洛德芙。
书房里洒满一地的血,倪崇敬的血还在流淌,所有人的鞋底都踩着血,满地都是带着血的鞋印。
不知什么时候雪又开始飘起来了,袅袅的飞舞,徐徐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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