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便把压根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的宏文伯和那个女人抓进了警察局。
“你们这群警察有病是不是,抓我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宏文伯不耐烦地打着哈欠,怒瞪着那个正在做笔录盘问他的警察。
“严肃点!这里是警察局,你随便辱骂警察,是想坐牢吗?”
那个警察用力拍了拍桌子警告宏文伯,“有人举报你在酒店嫖娼,我们还在你的房间里搜到了毒品,和吸食毒品的工具,你要怎么解释!”
“哼,我嫖娼?”
闻言,宏文伯怒极反笑,“我在酒吧里随便找了个女人快活,大家你情我愿,这也算嫖娼?”
该死的,一定又是季承晏在陷害他!
“好,这个算你说得过去,那你吸食毒品的事又怎么解释!”
警察指了指面前的证物,再次严厉地盘问他。
“我没有吸食毒品!”
宏文伯的脑子还有些混沌,于是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疼痛的脑门,咬牙切齿地低吼。
“是那个女人引诱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恶,季承晏那个混蛋又算计他!
“我们已经问过那个女人了,她说是你逼迫她跟你一起吸食毒品的,而且我们也做了一些调查,你染上了毒瘾,所以你主动吸食毒品是有可能的!”
“放屁!那个女人一定是季承晏派来的,她污蔑我,我当时喝醉了,根本不知道那个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稀里糊涂地被那个该死的贱人引诱了!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宏文伯愤怒异常,很想砸了这个困住他的警察局,可为今之计,只能伏低做小尽快脱身,再去找季承晏那个混蛋算账!
“不管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引诱的,你都碰了毒品,我们不会姑息你这种犯法的行为。”
警察冷眼看着宏文伯一脸焦躁异常的愤怒神情,不屑地一笑。
他们看过太多吸毒的人了,他们一开始都死不认罪,可最后他们的身体因毒品而衰竭的时候,他们都会悔不当初,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碰那些害人的东西。
“我没有碰毒品,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警察的这话让宏文伯彻底慌了,他不想坐牢,不想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他拼命地喊冤。
“是季承晏!这一切都是季承晏陷害我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说是季先生陷害你的,有什么证据吗?”警察很不屑地冲宏文伯冷笑一声。
季先生和他们局长关系很好,就算他真的陷害了宏文伯,局长也不会让他们把季先生抓回来问罪!
“我……”
宏文伯手里没有季承晏陷害他的证据,于是他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了跟他上床的那个女人。
“你们对那个女人严刑逼供,她一定会告诉你们她是季承晏派来陷害我的!”
“宏文伯,和你睡觉的那个女人是红灯区有名的站街女,季先生怎么会认识那种身份低下的女人,而且她前几年染上了艾滋病,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那个该死的贱人有艾滋病?”
闻言,宏文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突然暴怒异常地揪住了那个警察的制服,声音发抖地大吼。
不,这不可能的!这个警察一定在跟他开玩笑!
“松手!你再不松手告你袭警了!”警察怒喝突然发疯的宏文伯,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你告诉我,你在说谎骗我是不是!”宏文伯血红的眼睛瞪得老大,龇目欲裂的模样十分的狰狞扭曲。
他怎么会染上毒瘾后,又染上艾滋病呢?这绝不可能!
”我骗你干什么,那个女人的确染上了艾滋病,害过好几个和她睡过的客人,你不是第一个被她害的!“警察嗤之以鼻地冷笑,同时叫身旁的两个同事把人给拉开了。
“把他关进看守所里让他冷静一下,等上头的批文下来了,我们再听命行事。”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白拿了纳税人的钱……”
宏文伯被两个架着拖出了审讯室,一路上还在不停地咆哮着。
“夫人,事情已经办妥了,接下来是去找报社吗?”
司宁站在警察局的门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宏文伯愤怒的咆哮声。
“嗯,你找个可靠点的记者,叫他撰写一份报导,告诉所有人宏文伯今晚去嫖娼吸毒了,那个陪睡的女人还有艾滋病。”
柳唯伊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勾魂的媚眼里的冷意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冷。
“好,夫人,我知道了。”
应下后,司宁很快挂了柳唯伊的电话,在通讯录里找了一个熟识的记者,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