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凌珞笑了，眼睛眯成了缝儿，“回去吧，明天见。”

轩辕煜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临了，附过身去，在她的脸颊轻轻地啜了一下，才出了玄字阁的房门。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凌珞的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这才转身要关门。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凌珞在十步之外的地方，看到了洛歌的身影。

他矗立在天字阁的门口，一身雪衣，飘然若谪仙，冰蓝色的眼睛里，凝着深深的忧郁。

认清了自己真正的心意之后，凌珞对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男人的敌意，也不知怎么的，竟也莫名地消失了。

“洛公子。”

她走上前去，浅笑盈盈，她欠他一句道歉的话。

见她主动跟自己打招呼，洛歌脸上忧郁的表情才稍微散去了一些，他微笑着道：“珞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玄字阁晚上的动静那么大，他是个武灵，六识极为敏锐，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他们两个……

而且，他也看到了，轩辕煜亲吻她脸颊的画面……

“一会儿就去睡。”凌珞笑得云淡风轻，“洛公子，那一天，对不起。”

面对她的道歉。

他感到的不是喜悦，不是宽慰，而是从心底生出来的一阵凄凉。

“……没什么。”这是他的回答，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苦涩。

“珞儿没有什么好东西，今日得了几个香甜的果子，送给洛公子当点心吃吧。”

凌珞从黑玉空间戒指里唤出十几个精元果，递了过去，浅笑道：“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