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后宫人心惶惶,因为皇上自从登基后,还没有亲自处死过太监和宫女,这是第一例,竟然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贵人。
此后,皇上下了口谕,一旦发现有人谈论然贵人的私事,一律杖毙,如果有人听见举报者,奖励五百两白银,顿时,整个皇宫,都没有人在敢说这件事。
无论是关系如何好的太监和宫女,都生怕被自己的朋友出卖,不过大家也都通过此事总结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叶安然是她们不可得罪的女人和主子。
天玄宫
这件事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顿时不悦。
“太后娘娘,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皇上如此宠爱一个女子,这样下去,恐怕……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常嬷嬷有些迟疑的说道。
“哀家自然懂得,从那个叶安然进宫的那天起,哀家就知道,要完了,皇上是哀家生的,他的心里想什么,哀家在呢么能看不出来?登基这几年,皇上一直都是仁慈治国,为人和善,却因为这个女人,毁了一世英名,竟然对宫中的下人开始用死刑了,这样下去,民间百姓必然寒心啊。”太后叹息的说道。
“是啊,奴婢也是这么想的,不如为了皇上着想,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常嬷嬷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做了一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
本以为太后会同意,但是太后却摇了摇头:“哀家比任何人都喜欢这个女人死,但是哀家现在动手的话,皇上会记恨哀家一辈子的,哀家不能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跟皇上母子失和,这件事,哀家在想其他的办法吧。”
“是,一切听从太后吩咐。”常嬷嬷见太后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多言。
芙蓉宫
叶安然坐在内殿悠闲的喝茶,这几日,为了她,皇上已经抓了不少人,杀了不少人,宫中已经闹的人心惶惶,确实,没有人再敢背后议论她什么了。
甚至那些奴才现在看见她,眼中都露出恐惧的神色,似乎她是豺狼虎豹。
这时,突然听见脚步声走来,似乎有些急促,好像不是小容的脚步声。
回过头,果然,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处,一脸色冷漠。
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这样面无表情,而且爱穿白衣的女子,整个皇宫非她一个人莫属,那就是西宫月。
“月公主,好久不见。”放下茶杯,叶安然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你少来这套,说,你进宫的目地是什么?”西宫月似乎来者不善。
“目地?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目地,月公主言重了。”叶安然怔了怔,随后笑道。
却没有想到,西宫月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走进来,瞪着叶安然开口道:“叶安然,你少糊弄我,你就算骗的了别人,也骗不了我,你进宫怎么可能是没有目地?之前你在瑞安王府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要进来缠着我皇兄?说,是不是西宫爵他派你来的?你这个奸细。”西宫月怒气冲冲的看着叶安然质问道。
听着这番话,叶安然才明白过来,原来,西宫月以为自己是奸细了,西宫月与皇上关系好,世人皆知,却没有想到1;150850295305065,她与其他王爷生分到这种地步,竟然直呼西宫爵的大名。
而且还以为叶安然是西宫爵派来迷惑皇上的。
叶安然无奈的笑着解释道:“月公主,你想的太多了,我没有。”
“没有?我才不相信,你一定是和西宫爵商量好的,想用你的美色迷惑我的皇兄,现在皇兄为了你竟然大开杀戒了,你还说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皇兄以前是那么善良的人,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暴虐,你还说你没目地,你真让我恶心。”西宫月似乎认准了叶安然的身份,说出的话也是句句带着刺儿。
“如果月公主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跟西宫月说多了也是浪费唇舌,所以也不想解释太多。
“叶安然,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皇兄,我不管你是不是西宫爵派来的,你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别企图做什么手脚,否则,我西宫月不会放过你。”西宫月一直都是语气极其的强硬。
听的叶安然心里也很不舒服,要知道,她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叶安然了。
于是叶安然轻蔑一笑,反问道:“月公主,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身份,哦?”
“你……说什么?”西宫月脸色一变。
“我在提醒你,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身份,我现在虽然只是一个贵人,但是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名分上是你的嫂子,你跑来这里大呼小叫,难道就是一个公主该做的么?还是……这些话,你应该去跟你的皇兄说,而不是威胁我?”叶安然挑衅的看着西宫月一字一句的问道。
西宫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不是自己几个月在茶楼看到的那个和颜悦色的女子了,她的身上多了一丝犀利之色,和一丝傲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