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博望的脑海像是有无数闪电在轰击。脑袋的灵光也渐渐明朗,像是有一个宏大的声音在对他吼着说道:“明白了!明白了!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侯大教授一拍手掌,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双目放光地盯着手中的报纸,忍不住呼喊起来,“苏文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这家伙,把我们都当傻子,他却以最次的文字来糊弄我们!这家伙。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文言文,不要这些垃圾!”
他联想到了什么,为何如此癫狂?
白话文文言文!
侯博望想到了两者的关联,他认为,苏文的这些鬼故事,除了白话文版本,还有一个文言文版本。
也就是说,苏文除了创作出白话文鬼故事外,还创作了文言文的鬼故事!
证据?
看看手中的《画皮》、《婴宁》等文,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据!
“难怪我说怎么总感觉他这些鬼故事很别扭,读起来不舒服呢!原来他只是翻译而已!翻译他写出来的文言文鬼故事!翻译……呵呵,哪怕你翻译的再好,又怎么比得上原著?何况……”
何况苏文翻译得并不好!
侯博望无比鄙夷手中拎着的那张报纸,上面是《婴宁》的白话文字!
“竟然想用这些垃圾来忽悠人?”侯博望冷笑不已,有了这个猜测,他联想得就越发宏远了,比如说,他脑海开始自动补充苏文之前创作的那些鬼故事,“如果把这些鬼故事自动联想成文言文,会是怎么样呢?”
以《画壁》为例,侯博望浏览的是白话文:“古代江西人孟龙潭,与朱举人客居在京城。他们偶然来到一座寺院,见殿堂僧舍,都不太宽敞,只有一位云游四方的老僧暂住在里面。老僧见有客人进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出来迎接,引导他俩在寺内游览……”
“如果是我,面对这些文字,应该怎样创作文言文呢?”侯博望皱着眉头深思,“古代江西人孟龙潭……应该这样:古时江西孟龙潭?与朱举人客居在京城……与朱姓举人客京都?他们偶然来到一座寺院……偶至一寺……不对不对,不是这个感觉!”
侯博望脑仁都疼了,他翻译得说不上错,但是却少了很多韵味,比如说没有他之前读过的《画皮》、《婴宁》那样自然而有味道。
特别是《婴宁》,那简直是古文小说的典范与巅峰啊,如果有更多这样的文字,那该多好!
“更多……苏文……”这么一联想,侯博望吓了一跳,因为他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无数经典的文言文故事诞生了!
这种看似是笔记的文字,一旦由小故事成为古文,那就是古文短篇小说啊!
联想到自己研究的老本行,侯博望无法自持,越来越激动,整个人躁动难安,他恨不得立刻飞到苏文面前,向他讨要文言文版本的故事。
“可是,如果他不承认怎么办?这家伙好像有点烦我……我得想一个可行的办法让苏文把所有的文章都掏出来才行,嗯嗯,让他无法拒绝!”
半天之后,侯博望想出一个法子来,施行之下,顿时让苏文无所遁形,更是在世人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把他们震得不要不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