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扔下杨彪,凌风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主公……”杨彪张张嘴,看着凌风风风火火的背影,心中好不感动,此何等爱民之君耶!杨彪只感眼角酸,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忙挥袖擦了擦,转身追着凌风跑了出去。
主公都能放下身价去为难民亲自派粥,我杨彪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邺城外,粥香阵阵,勾引着人们的食欲,更何况已经数日不曾得食的长安难民!听闻阴馆派粥与他们,早已饥肠辘辘的难民纷纷围了过来,眼巴巴的望着一锅一锅散着热气、香气的白粥,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若不是有军队维持着,怕是早就冲了上去。
“长安来的乡亲们!听闻你们为避战乱而来到我幽州,欲寻一安泰之所在,你们这是看的起我凌风!不错,我就是幽州牧凌风!既然你们能投奔我凌风,那就和我幽州百姓无二,我凌风定会一视同仁!以后幽州,就是你们的家乡所在,我凌风代表幽州百姓,欢迎你们的到来!听说诸位数日来,只顾奔走,不曾得食,拳拳投我之心。凌风甚是感动,今日,我将亲自执勺,为乡亲们派粥,寥表我心!”
凌风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面满脸饥色的百姓,心中顿时百感交加:这样的三国乱世将由我凌风来此终结。
凌风身后,列着在阴馆的大小官员,上至杨彪、赵云等文武,下至县官小吏,所有的官员,听说主公亲自派粥,心中感动,纷纷放下手中的公务,齐聚于此。
“神侯,是神侯!”难民中爆出一声兴奋的呼声,紧接着,所有的难民沸腾了起来。凌风只身刺杀董卓,其英姿早被长安百姓所知,多有见过凌风面容者。高台上所立者,可不正是神侯!神侯要亲自执勺为我们派粥?所有的人震惊的呆在原地,似乎连饥饿也忘了,望着高台上那英姿勃的身影,所有的人,眼角酸酸的,眼泪滚落下来。
“神侯!”随着一声充满感激的声音响起,所有的难民全跪了下去。
“大家快快请起!大家早已饥饿,我凌风就不再罗嗦,请乡亲们排好队伍,不要乱,人人有份!”说完,凌风跳下高台,走到一粥案前,抓起勺子,笑着对眼前的难民中一老者道:“老人家,你先来!”
老者颤巍巍的来到凌风的近前,双手哆嗦连连的捧着一只大碗,老泪纵横的看着眼前年轻英俊的面孔,待凌风将他的碗中盛粥后,老者再也忍不住,“扑通”跪倒,“神侯大人……”
“老人家不必如此,快起来!”凌风忙上前将老者扶起,“以后幽州就是你老的家了,有什么困难就找官府,直接找我也行,老人家快过去喝粥吧。”
“嗯……”老者含着泪,托着碗,走到了一旁。
大小官员,不做一声,纷纷走到一粥案前,为难民舀起了粥。阴馆的百姓大都出了城,自动的接过军兵手中的活计,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感动,这就是我们的神!
长安的百姓身在帝都,见过最多的就是官员,眼力还是有点的,哪还认不出眼前这些为自己派粥之人,多数都是当官之人。心中感慨道:这幽州官员,比起长安百官,一天上,一地下也!
人群缓缓的前行,井然有序,没有一个人喧哗,所有的人心中无不想着一个念头,“神侯在看着我呢!”
凌风一脸开心的为难民派着粥,丝毫不感觉烦闷,笑呵呵的和眼前的每一个难民打着招呼,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模样。
神侯,你还是休息休息吧,此等活计,交给我们来做就可以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凌风忙回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站满了广阳的百姓,一脸敬仰的看着自己,说话的正是靠前的一个农民打扮的精壮少年,十八九岁的模样。凌风笑了笑,说道:“不妨事的,人无分贵贱,何有你们做与我做之分。”
人无分贵贱?所有的人心中一颤,什么时候听过从当官的口中说过如此之话?一直以来,百姓在当官者的口中多是“贱民”之称!
“神侯仁慈。我等百姓尽知,然神侯乃是做大事之人,此等微末之事,由我等百姓来做就可。这里神侯不必担心,有我等足矣!”少年钦佩的道。
“咦!”凌风惊讶的打量打量眼前的少年,问道:“我听你言,谈吐甚是不俗,叫什么名字?”
“回神侯,小民姓郝名昭,太原人,早年随父亲迁到广阳。”少年答道。
郝昭?这是少年郝昭!凌风心中纳闷,莫非今天是黄道吉日不成?仔细打量着眼前自称是郝昭的少年,问道:“汝愿从军否?”
“愿意!”郝昭没有丝毫的犹豫,拖口说道:“我自幼习武,立志要像神侯一般,可是我父亲不让,说我年幼,可是,神侯你二十岁时就已经征战天下了,我也是快二十岁了,又怎么会小!”
“哈哈,好!有志气!”凌风拍了拍郝昭的肩膀,“有子如此,何愁我华夏不兴!既如此。你来接替我在这里派粥,待完毕后,去州牧府来见我。”
“是!”郝昭欣喜的接过凌风手中的勺子,雀跃的道